身回头,眼睛亮亮的:“不是说今天会回来很晚吗?” 傅寄忱抬腕看了看表,十点二十了:“这还不算晚?” “我以为要到凌晨。”沈嘉念说。 傅寄忱看她神采飞扬、颇有兴致的样子,不禁猜测:“是有什么喜事吗?” 沈嘉念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难道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 傅寄忱脱下西装,扯松领带,手指挑开衬衫领口的纽扣,坐在沙发里,身子往后靠,食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