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狠绝,没人给他气受,只有他磋磨别人的份儿。 没有任何消息前,陆彦之还能劝他别太悲观,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说不出欺骗性的话来安慰人…… 日头渐有西斜之势,橘黄的暖光铺在玻璃上,映在上面的人影仿佛化作了雕塑。 陆彦之暗自斟酌一番,开腔打破了房间里沉默到令人压抑的气氛:“我去找徐队,把东西拿回来。” “我亲自去。” 傅寄忱的声音变了,相较于沙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