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情况?”傅飞白挠了挠后脑勺,看向旁边吃水果的傅羽泠。 傅羽泠耸了耸肩:“不知道。” 院子里停着一辆奔驰,没拔车钥匙,傅政鋆坐进车里,启动引擎驶出老宅,在宽阔的道路上疾驰,那颗心仍然如巨浪翻涌,起伏难定。 晚上七点过一刻,傅家老宅准备吃晚饭。 保姆把菜端上桌,去客厅里叫人。 一大家子围着餐桌落座,老爷子坐在主位,扫了一眼,没看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