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了。” 柳瑛提出去楼上看女儿,留两个老头子在茶室里说话。 傅羽泠陪着她上去,走在楼梯上,她小声说:“我觉得妈妈这是心病,爸爸出车祸,她总说是自己造成的。” “什么意思?” 年近八十的柳瑛半头白发,身体还算健朗,闻言,扭头看向外孙女,神态有些凝重。 “飞白说,爸爸出事那天,跟妈妈吵了一架,妈妈坐在房间里哭,爸爸气冲冲地从家里离开。”傅羽泠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