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方灿烂得发白的阳光,脑子还很懵,感觉事情的发展跟自己预想的截然相反。 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没有拥抱,没有千言万语,只剩下难以言喻的纠缠,还是忱总单方面的纠缠,沈嘉念只想逃离。 裴澈从婚纱店里追出来,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手掌死死地按压在腹部,疼得浑身打颤,冲着那辆车喊:“傅寄忱!” 傅寄忱像没听见:“瞿漠,开车。” 沈嘉念徒劳地拍打着车窗,嘴里骂着“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