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下的雪,现在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穿多点就好了。” 傅寄忱让她等等,他上楼到衣帽间里找出一件最厚的羽绒服,几乎相当于一床被子,裹在沈嘉念身上,给她戴好围巾和帽子。 她没穿白天那双白色的皮靴,穿的是厚厚的雪地靴。 打开门,风卷着雪花扑在脸上,一片冰凉。 傅寄忱跟平时一样,一件黑色大衣套在羊绒衫外面,衬得人严肃冷漠,但他眉眼是柔和的,牵着沈嘉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