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结婚了。”柏长夏脱口而出。 沈嘉念有点无语,这不是她想听的答案。 柏长夏:“要说具体点的,那就是有天晚上我生病了,迷迷糊糊给他打了个电话,我都不记得自己在电话里有没有说话,隔了半个小时,他来敲我家的门,我拖着沉重的身体打开门,他身上的衬衫扣错了扣子,脚上还穿着拖鞋,那一瞬,我觉得这辈子就这个人了。” 沈嘉念放下刀叉,手托着腮看向弹钢琴的白裙子女孩,许久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