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 沈嘉念在床上翻滚了半圈,被子卷在腰间,趴在枕头上:“不想起。” 傅寄忱走到床边,直接弯腰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扛起来大步走向衣帽间。 沈嘉念成了倒栽葱的姿势挂在男人的肩头,一阵头晕目眩,一边握拳捶打他的背,一边吱哇乱叫,大脑彻底清醒了。 进到衣帽间里,傅寄忱把人放下,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白裙子递给她:“穿这件。” 沈嘉念看见白裙子就想起昨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