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扰他们。 不知道程姨听懂了傅寄忱的言下之意没有,反正沈嘉念听懂了,没好意思去看程姨现在是什么表情,低着眼率先进了电梯。 回到卧室,沈嘉念把蛋糕放在桌上,脱了外套,将快要散掉的头发重新梳理了一番,随手扎了个低马尾。 “打火机给我。”沈嘉念朝傅寄忱伸出一只手。 “裤子口袋里。”傅寄忱两只手解领带,示意她自己拿。 沈嘉念的手探进他西裤的口袋里,只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