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似的。我将衣服脱下来,擦擦鼻血,哆嗦着两手,强撕下两条布片拧巴拧巴给鼻子塞住。我可不想失血过多。 刚才被拖着跑的时候吓得我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现在正好让我的思维飞速转换。我不知道它像猫玩老鼠一样的逗事我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总觉得那面墙古怪,我又没有夜盲症,怎么就看不清楚呢!而且近在咫尺的红布条我都能清晰的看见,怎么斧子头伸过去就也跟着没入黑暗了? 自从我不小心把自己关进大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