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一声大吼,整个屋子好像空间错位了一下,让人眼前一花,地上的蜡烛被凭空而起的旋风吹灭一半,我顾不上不停淌血的脑袋,回身看去,只见一个漆黑身体,好像巨大甲虫一般的鼠妇蜷缩在地上,它那些带着倒刺弯钩的腹足上面还沾着淋淋鲜血,我一想到刚刚就是那个东西趴在我脑袋上面,并且把爪子悉数插进了我的后颈和头皮里面我就一阵恶心。 冯雪赶忙走过来扶住我,问我:“你怎么样?没事吧?你脑袋上面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