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兴说完便走。 田秀蹲在地上,艰难地挪动几步,来到折叠床边,把半个身子伏在床上,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湿润了床铺。 “姐,你怎么了。”传来徐英的声音。 “快送我去卫生所。”田秀双臂一用力,支撑起身子,坐在折叠床上,身穿睡衣的徐英,就站在她面前。 徐英用三轮车,把田秀送到矿卫生所。 值班大夫仅凭田秀那被血水浸湿的睡裤,就给出一个初步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