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回到屋里,端起一碗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一碗酒基本见底了。 他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又拿过一块饼,大口吃着。 他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去了外屋,拿来一个同样污渍斑斑的饭盒,把盆里的菜,倒进饭盒一部分,又捡起近一半的大饼,装回塑料袋里。 他稳稳坐下来,喝干一碗酒,又端过来另一碗酒,连吃带喝起来。 常喝酒的人都知道,喝酒有两种人,一种人喝急酒,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