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方不方便多问,索性也就不再多问了。 她生一胎的时候,落下了腰疼的毛病,不敢久站,也不敢久坐。 所以,坐了一会儿,整个背都酸了,她也不难为自己,便跟冬暖实话实说。 再加上,她出来的久了,也确实该回去了。 晚了的话,婆母又该唠叨一些有的没的,再加上底下两个妯里可能还要阴阳怪气一番。 想到这些,苟清韵就觉得烦。 成亲之前,她看到的,也只是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