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昌坐了一下午,头昏脑胀的,根本没记进去多少。 廖秀才新教的,他一个字也没记住,中午被打了半天,才勉强记下的,如今又忘记了。 这会儿急得舌头直打结,却还是背不出来。 一看他这样,冬老头瞬间黑了脸,手里的棍子已经蠢蠢欲动。 当然,蠢蠢欲动的并不止他一个人,还有…… 冬大伯和大伯娘。 冬大伯刚挑了水回来,水缸满了,他把扁担放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