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姑娘瞪圆了眼睛,像是受了惊吓的猫儿似的,寒江楼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嗯,听说是倒了,镇上的酒楼,铺子之类的,卖了不少, 村里的田地,好像只剩下十来亩,家里那些长工,佃户也都没了。” 说这话的时候,寒江楼情绪没什么起伏。 这很正常,寒江楼没有幸灾乐祸, 就已经是他最后的涵养了。 毕竟那家人之前对冬暖做过什么,他还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