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覆上去,总觉得都能把冬暖的小脑袋给包上去。 更别提那些发丝。 所以,他被束缚住,不怎么敢乱动,粗手粗脚的在那里折腾了半晌,也没半点进展。 冬暖由着他折腾,发现对方挫败的放下了簪子,忍不住笑了笑,然后伸手去挠寒江楼的下巴“哎呀,夫君怎么不会盘发呢?” 如果只是挠一下下巴的话,其实也还好。 两个人关起门来的小情趣一惯多,寒江楼从最初的无措,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