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没有风,微弱的烛光还是在令人担忧地跃动着。 “哎,你说那个姑娘怎么会跟着两个德国佬啊,听口音,她应该是法国人没错吧!”说话的是个五十岁上下、身材发福的女人,一头深褐色的头发如瀑布般自然垂下,手里拿着一根针,就着烛光缝补着一条男裤。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男人稍显瘦弱,头顶秃得厉害,就外貌而言,夫妻俩给人巨大的反差。 “你管那么多干嘛!这年头什么样的人都有,跟着德国人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