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抚慰意图。 一旁的里提虽然疲倦,但还是轻声将这些内容翻译成了芬兰语,海伦娜听懂之后,重新转过头来看着罗根,漂亮的眼睛重新焕发了活力。 “谢谢!”罗根从脑袋半秃的“管家”手中接过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对海伦娜和她的祖父说: “在最为艰难的那段时期,柏林每天晚上都要遭到轰炸,有时候甚至会有两、三个批次的苏军轰炸机前来,最多的时候,上千架轰炸机在月光下就像是一眼望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