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错了!去执行吧!” 托比亚斯走了,听着窗外淅沥的雨声,罗根许久才睁开眼睛。台灯下,蓝灰色封皮的《魏玛宪法》就静静躺在那里,它也许是无尽黑暗中的一座灯塔,也许是火药桶上的一根导火索,亦或是驱逐邪恶的十字利剑。总之,一切因它而起,因它而发,最终也会因它而结束。 凌晨四时许,一份采用初级密码的联名通电势不可挡地传播开来,但凡配备有恩尼格玛电报机和最新电码本的德军部队和军政外交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