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同時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便沉默地离开了。 卓柏均愣在原地,好奇怪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奇怪地再笑了起来。 “什么事?”韩文宇捧着红酒,走近卓柏均问。 “俩位夫人说我像某个人,我正奇怪我像谁呢?”卓柏均微笑地说。 “像我!我们是兄弟嘛!”韩文宇立即伸出手,拐紧卓柏均的肩膀,开玩笑地说。 “去你的!我可不敢高攀!你是韩家的二公子!身娇玉贵!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