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地方。同样,也看不出哪里有缝隙,或者是类似于机关的所在。 难道说…… 就是一个摆设? 张余多少是不太相信的,毕竟如此沉重,又摆在棺材里,上面裹着浓郁的木气,不可能是随随便便的。 观察了一会,还是没有发现异常,张余抬头看了眼棺材,转而跳上石台,再次看向棺材里面。 棺材中就剩下一块玉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