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这几道伤口简直像是在近处用刀一点点刻出来的;可是那漂亮利落、一次到位的切面又足以否定了这个猜测。 “是……那小子用飞刀留下的?” 刘铁愕然地看着它们,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当这些伤口出现在人体上时的场景—— 男人的背上微微发寒。他曾经不止一次目击过人受重伤,三刀六洞、血肉横飞的场面,所以才清楚,能在木桩子上留下这种伤口的人究竟有多么可怕,这绝不是业余人士靠日常训练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