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百的信任,也或许能够爱上他。但是,教父、霍姆斯、摩根和爱丽丝呢? “我是应该割舍不被她认可的自我,还是应该让她也爱上那样的我?” 他第一次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真正的忧虑和迟疑。 那是在坏日面前说不出来,也不敢说的东西。 只有在“另一个我”的面前,才能够倾诉这样真实的惶恐与忧虑。 而神之容器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站在镜中罗素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