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连‘王’都算不上,至多只能算是自立为王的乡下领主……可甚至有人将教父视为神明。这绝对已经能称得上是捧杀了。 “绞杀已经足够理性了,可他还是不自觉的被教父的魅力所感染。 “我对他所放出来的那些话,其实和教会、公司画的饼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同样都是贩卖梦想,可绞杀就是愿意吃我这一套……他不仅吃了、而且还自我催眠为没吃。 “这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预兆。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