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又能怎么样?”李新年含糊不清地嘟囔道。 余小曼就像是哄孩子似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李新年的头发,一边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你都发现了什么?” 李新年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倾诉冤枉,就像是一个受到了委屈的孩子,在母亲的怀里诉说长期憋在心里的郁闷。 “这事是从那天顾红去见一个外地来的同学开始的……” 接下来,李新年趴在余小曼的怀里就像是被人催眠似的把顾红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