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友军好像这才想起来似的,一脸遗憾地说道:“对了,我还没有说赔偿的问题呢,看来你的职员想获得赔偿几乎是不可能了。 刚才我也说了,这个田根发不仅是个光棍,而且还欠着一屁股债。 据我们的警员说,他的家里几乎一贫如洗,有点钱都被他拿去喝酒赌博了,所以,就算是把他杀了,也没钱赔偿,也只能让他承担法律责任了。” “判个几年?”李新年问道。 焦友军犹豫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