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又双手捂着脸哭起来,好一阵才哽咽道:“我那时候年纪小,当时吓坏了,生怕被父母知道,又怕被朋友知道没脸见人,哪里还敢去医院打胎。” 李新年倒也承认这一点,毕竟,那时候余小曼刚刚高中毕业,二十岁都不到,遇到这种事也确实没有经验,当时对她来说,打胎应该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没办法……”余小曼继续说道:“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最后只好,只好……” “只好让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