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也替我保密。” “那你是什么时候跟客人上床的?”秦时月问道。 余小曼瞥了一眼卧室的门,胀红了脸否认道:“我一直都没有跟客人上过床,直到有一天琴姐亲自来找我,说是有三个大老板想找三个人陪酒,每个人给两千块。 那年头两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并且琴姐一再说只是陪酒,不干别的,丁丁和薄荷也极力劝我一起去,最后我就去了。” “你也算是本市人,难道就不知道那栋别墅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