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 秦时月话还没说完,老太太又痛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数落道:“老天爷啊,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啊。” 李健虽然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可好像仍然是家里的主心骨,提高了声音训斥道:“哭什么?哭有用吗?能救你儿子的一条命吗?” 喘了几口,扭头冲秦时月问道:“秦警官,你今天带李,李总来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指望我们赔偿他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