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从床上跳起身来,在烟灰缸里愤愤地掐灭了烟头,没好气地说道:“别分析了,再这么分析下去,老子非你这混蛋搞成杀人犯不可。” 张富强正色说道:“我可以不再胡思乱想,但你必须给我透个底,否则我都搞不清楚危险究竟会来自什么方向。” “透什么底?”李新年问道。 张富强犹豫道:“现在的问题是,妙兰一口咬定跟她在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