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哎呀,怎么大白天做噩梦啊,好几个电话打进来呢。”孙巧雨见李新年终于醒过来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李新年慢慢支撑起身子,那感觉就像是虚脱了一般,怀疑会不会是因为身体透支过度。 可梦中的情形还依稀记得一点,他已经不止一次做这种既可怕又荒诞的梦了,这和身体透支似乎没有必然的联系。 他迷信地怀疑这些梦境会不会是某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