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甩头,立刻又往对面看去——她还是那样两眼亮晶晶地坐在那里,瘦巴巴的,眉眼精致,跟脑海里那个人,是纹丝都无相像之处。 “裴将军可愿帮我?” 傅真看他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句。 裴瞻心里缓慢地吸着气,直到那一阵沉甸甸的感觉滑过去之后,他才说道“我还以为你想替你弟弟求点什么,没想到你竟是为了赶你父亲出京,你竟如此恨你的父亲。” 这话傅真不爱听“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