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来临了。 远处的梵音也逐渐淡去。 傅真坐在废墟的石阶上,将茶壶里最后一杯茶灌入喉底。她吁出了一口气:“就是这样,我被烧死了。再后来的事情我也是听说的,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梁郅坐在她旁侧,面前的泥土地已被他捶出了一个大坑。 “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会亲手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的!” 青年人的低吼如狮吼,被山风卷成了浪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