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不是。”傅真道“这里头他所提及的东西,只有一半用了我的。” 梁郅愣道“还有一半呢?” “我也不知道。”傅真抬起头,“这另一半,的确不是我搞到的,但是又很符合实情。” 梁郅失语“在西北那会儿他只能跟着你才进得去大营,平日都只能在营外和军属住所活动,如果不是窃取了你的,他怎么能接触得了营内之事?” 何况边防军营何等要紧之地,就算他再神通,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