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地上传来重物碾压的声音,原来是他脚踩在方才的碎瓷上,脚尖已将之研磨入地。 “这么说来是熟人作案。” 裴瞻目光移到了程持礼脸上“如果不是熟人,那么在凶手倾注灯油的时候,她有足够的时间离开,甚至是将其制服。 “她从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中招的人,是不是?” 程持礼不自觉地点头。 裴瞻再望着夜色“她回来之后,除了和你们相见,还去见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