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没醉。”傅真望着地下的空酒坛子:“我就算不来,也不值得你喝这么多酒。”“你想多了。”裴瞻道,“我并不是为你。”他又喝起来。傅真闻言看了他一会儿,转头给自己也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街头空寂,只有月光和茅棚下的灯光为伴。她把酒喝了,熟练的又给自己斟上。这下换成了裴瞻打量她。傅真道:“你瞅什么?”裴瞻垂眸:“本来想幸灾乐祸,但发现看你的笑话也没那么开心。”傅真斜眼:“什么笑话?”裴瞻沉默片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