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我在她院墙外吹了首曲子,她来了。虽然我也知道梁宁不可能还活着,但她出现的那刹那,我却恍惚真以为是她。 “不过她太平静了,从头至尾她都很平静,思路也很清晰。 “诚然大多数时候她是个极为理智之人,可在经历了那样的痛苦和背叛之后,我不相信她还会那么冷静。 “她一定恨透了我,恨不能将我剥骨抽筋。又怎么可能还会那样从容自如地回我的话?她心思向来就不如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