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下全退走了。 裴瞻目光划过这院落,然后清起了嗓子:“昨夜我喝多了点,最后也没把话说完就醉倒了,十分对不住。但我是特意为了这事来的,我们现在重新起头说一遍。我记得你说,你想,想跟我成亲,也不知我听错了没有?” 傅真捏了核桃仁,正要张嘴,却听他又立刻道:“我肯定没有听错,我打仗的时候须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自己的耳力我是有信心的。就是你说完之后,还说了什么,我记得不是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