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这么急,”裴瞻道,“你是堂堂平西将军夫人,我裴瞻不止有功勋,且有重权。旁人来邀请你,要不要赏面去,你还得看心情,岂有你自己寻上去串门的道理?” 傅真道:“这个不重要,我也不在乎……” “可我在乎。”裴瞻道,“你我拜过堂,成了亲,敬告了天地,那我与你便荣辱与共。我在外若有十分体面,定也不能让你少了丝毫,我岂能让人看轻了你。” 傅真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