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袭素衣,薄施脂粉,清丽绝尘。到了裴瞻跟前便轻轻巧巧屈膝福礼:“奴家见过将军。”裴瞻扫了她一眼,看回杨蘸:“你来真格的?”杨蘸碰了下他胳膊,一脸推心置腹:“你是重权在握的裴将军,何必拘泥小节?我也不是那不会办事的人,你与弟妹先好好在王府里玩玩儿,回头等你到府了,我再将人送过去。怎么安排名目,都凭老弟你的心意来。”裴瞻嘴角轻扯:“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人了,是不是这个理儿?”“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