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 傅真咧嘴:“您客气了。”又道:“您怎么不进去?可是母亲不在府里?” “不是……” 谢彰不知怎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他道:“我只是路过这儿……那个,我是想找令堂送份束修,小女承蒙令堂细心教授,我一直都未曾正视致谢,心里……” “大人这话可就见外了。”傅真道,“母亲教谢小姐持家理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