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饶恕则个。” 连栊下站着的裴瞻,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到了上首的皇帝身上。 皇帝面沉如水:“你还给她求情?” 徐胤把头再低下去一点:“臣身为臣子,心知朝堂律法不可亵渎,可臣身为郡主的丈夫,却做不到对此无动于衷。 “郡主的为人,臣再清楚不过,此番伤害刘公子一定不是她的主意,她平日连下人都不舍得责罚,臣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她会杀人!” “那你的意思是,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