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颤声道:“师傅,您,您怎么了?” 寒水哈哈大笑,语诗更加的害怕,师傅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满脸血迹,有的还未干,就是刚刚发生的吧。 “呵呵,我的好徒儿。”寒水笑罢,迈开了步子,向语诗走来。 “是,师傅,您在叫我吗?”语诗道。 “是啊!”寒水已经坐到了语诗的身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语诗则感觉头皮麻麻的,混身都不舒服。 “师傅,您,您的眼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