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有一丝责备的意味。 我笑了起来,“有什么合不合适的,我老公在追他女朋友,然后我负责安慰他,挺公平的。” 这话显然触及到了于一凡的三观底线,他方向盘一打,在路边停了下来,神色严厉的看着我,“许知意,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那么爱裴珩,我觉得我很佩服你,现在呢?你为了报复裴珩,要把自己也拖下水吗?” 我惊了,我以前当舔狗的事,竟然让于一凡感到很佩服?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