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是我熟悉的味道,我接过饭盒吃了起来。 正吃着,裴珩幽幽的开口了,“我把刘娥辞了,明天走人。” 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惊掉,但还是很理智的没有转头,免得加重伤情,只是瞪大眼睛问,“为什么?” “今天打了你的人叫蔚远山,是刘娥的小叔子,她再留在家里不合适。”裴珩语气淡淡的解释。 可我却听得心里一阵地动山摇,裴珩知道刘娥是蔚蓝母亲的事情了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