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答道。 “那就好,你千万不要去,听说裴珩现在在医院陪着蔚蓝,体贴关心得很,你别去了给自己添堵,爽快点离了婚,重获自由身!”邓晶儿义愤填膺。 “你听谁说的?于一凡告诉你的?”我问。 “不是,我就是听别人说的,”邓晶儿语气有点心虚,随即又开始嚷嚷,“反正你要是再把自己整那么不值钱,我就看不起你了!” 我这些年无下限的迁就忍耐,确实太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