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摸过,检查一下脚伤有什么别扭的?” 我无语几秒,然后怼道,“我又不是害羞,我是不需要你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裴珩抬头,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在问什么啊?”我才是应该想不清的那个人,“裴珩,你才刚送蔚蓝回去,又跑回来找我,不觉得很滥情吗?” 昨晚他应该在c市,最早也就是今早回来a市的,一回来便是找蔚蓝,充当护花使者送她回家。 想想以前每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