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你还放不下他吗?”邓毅扬坐下,眼神有些许失落。 “这不是放不放得下的问题,我和他离婚了,不必要再发生这种冲突,不管是他还是你受了伤,我都难辞其咎。”我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裴珩脾气上来了,到时候弄得很难看,我懒得处理。 正烦着,一股鱼腥味传来,我闻到后顿时作呕,飞速冲进了厕所。 一分钟后,门外传来了邓毅扬担忧的声音,“意意,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