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珩只要听到我提起再婚的事,就会变脸,肉眼可见的不爽。 但是有离婚证在手,他奈我何? “有合适的目标了吗?”他问。 “啧,那不遍地都是吗?”我淡定地答道,“别忘了我当初追你时,也有不少人追我,只是我非要吊死在你这棵树上。” 裴珩凝视着我,漆黑的瞳孔里有些晦涩不清的情绪,许久,他问出了他的疑惑,“为什么我们之间还能这么平和地聊天?我之